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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救星  (第3/5页)
,柔声道“你真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只可惜…”    宋中道“可惜什么?”    可情道:“我还不想真的变成个老太婆,所以我每天要吃二十两银子一副的珍珠粉,免得我脸上起皱纹。我穿的衣服料子,都是从天竺和波斯运来的丝绸,好让别人看得年轻些。我每天要用羊奶洗澡,要好几个丫头侍候着我。”    她轻抚着宋中的手:“你也应该知道,我是个吃惯了、穿惯了、花惯了的女人。”    宋中道:“我知道。”    可情道:“如果我嫁给了你,你能不能养得起我?”    宋中怔住,怔了半天,才大声道:“我可以去做强盗来养你。”    可情道:“你为什么要去做强盗?那又不是你的专长。”    她淡淡地接着道:“杀人才是你的专长,你只要杀一个人,我们就可以过一辈予舒服日子了。”    宋中道:“你要我去杀谁?”    可情只笑,不说话。    宋中并不笨。    他应该知道她要他杀的是谁。    他虽然并不十分喜欢杀人,不过他绝不怕杀人,不管杀的这个人是谁都一样。    可情已经从墙上摘下了一把剑,交给了他:“只要你一挥手,我就变成了可怜的寡妇了。不管丁鹏多凶恶,也绝不会来对付一个可怜的寡妇。”    她嫣然道:“幸好这个可怜的寡妇恰巧又是个很有钱的寡妇,不管谁能够娶到她,这一辈子都不必再发愁了。”    柳若松知道自己已经死定了。    他不但低估了这个女人,而且把自己估计得太高,无论谁犯了这种错误都该死。    “锵”的一声,剑已出鞘。    宋中终于转过身,面对着他,冷冷道:“你不能怪我,只能怪你自己。”    柳若松承认。    他的心还不够狠,手还不够辣,他本来应该先下手杀了宋中的。    剑光一闪,已向他咽喉刺了过来。    姓宋名中,一剑送终,他的出手不但准,而且狠,要杀一个毫无抵抗之力的人,当然绝不会失手。    除非有奇迹出现,柳若松已必死无疑。    想不到奇迹真的出现了。    忽然间“嗤”的一声,急风破空,接着“叮”的一响,火星四溅,宋中手里的剑已断成了两截。    一样东西随着半截断剑落在地上,滚出去很远,竟是一枚松子。    这柄剑是柳若松的剑,是他花了一千八百两银子去请关外的名匠吴道古铸成的。    吴道古铸剑三十年,铸成的剑无一不是精品,连铁锤都敲不断。    这柄剑竟被一枚松子打断了。    宋中的手也已被震得发麻,倒退出五步。秦可情手里却打出了七点寒星。    柳若松当然知道打出的是什么暗器,这种暗器也是他花了重价请人替她铸成的,而且还特请人在上面淬了剧毒。    她发射暗器的手法虽然比不上花十姑和千手观音那样的一流暗器名家,但是在两丈之内也很少失手。    现在他们的距离还不到一丈,除非有奇迹出现,柳若松还是非死不可。    想不到奇迹又出现了。    这七点寒星本来是往柳著松咽喉和心口上打过去的,忽然改变了方向,飞向窗口。    窗口忽然出现一个人,穿着身初雪般轻柔洁白的衣服。    她的衣袖轻挥,七点寒星就已无影无踪,接着又是“嗤”的一声响,一缕急风从她袖子里飞出,打在秦可惜的膝盖上。    秦可情的身子本来已扑起,忽然又跪了下去,笔直地跪在地上,连动都不能动。    柳若松却忽然站了起来。    原来风声虽然只一响,打出的松子却有两枚,一枚打在了秦可清的“环跳xue”,另一枚却解开了柳若松的xue道。    这轻纱如羽、白衣如雪的女人,同时打出了两枚松子,不但力量惊人,用的手法和力量也绝不相同。    宋中已经看呆了。    他从未看到过这么神奇的暗器手法,他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花十姑、千手观音,那些名震天下的暗器高手,如果和这个女人比起来,简直就像是只会爬在地上玩弹珠的孩子。    他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柳若松相信。    他看见过蓝蓝做出的那些更惊人、更神奇的事。    蓝蓝道:“你为什么还不杀了她?”    柳若松道:“我…”    蓝蓝道:“她要杀你,你就可以杀她。你不杀她,她就要杀你。”    她的手一招,地上的半截剑忽然飞起,到了她手里。    她给了柳若松:“这一定是吴道古铸成的,就算只剩下三寸长的一截,也可以杀得死人。”    这截断剑还有一尺多长,柳著松用三根手指捏住,剑锋正对着秦可惜的咽喉。    秦可情忽然笑了笑,道:“你的样子虽然凶狠,可是我知道你绝不会杀我的。”    柳若松道:“哦?”可情道:“因为我比谁都了解你。你只会穿着八十两银子一件的袍子,喝着九十两银子一坛的好酒,抱着好看的女人舒舒服服地坐在你那间屋里,叫别人去杀人。不管杀了多少人,你都绝不会难受的。”    她冷笑:“可是叫你自己手里拿着刀去杀人,你就不敢下手了。”    宋中忽然道:“他不敢,我敢!”    可情吃惊地看着他,道:“你,你忍心下得了手?”    宋中什么话都没有再说,忽然冲过来,手里的断剑已刺入她的胸膛。    她的眼睛还没有闭,还在吃惊地看着他。    她死也不信他真的能忍心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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