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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又是圆月  (第4/5页)
的,比柳若松整整小十三岁,今年已三十五。    但是就算最有眼力的人,也绝对设法子看出她的真实年纪。    她的腰仍然纤细柔软,皮肤仍然柔骨光润,小腹仍然平坦,脸面绝没有一丝皱纹。    她甚至比她刚刚嫁给柳若松的时候更迷人、更有魅力。    就连最嫉妒她的人都不能不承认,她实在是个人间少见的尤物。    只有曾经跟她同床共枕过的男人,才能真正了解“尤物”这两个宇是什么意思。    直到现在,柳若松想起他们新婚时的旖旎风光,想起她给他的那种欲仙欲死的享受,世上绝没有第二个女人能比得上她。    可是岁月无情,柳若松毕竟已渐渐老了,渐渐已有力不从心的感觉。    他甚至已经开始有点害怕。    就正如大多数中年后的丈夫都会变得有点怕老婆一样,因为他们巳渐渐不能满足妻子的要求。    现在他们已分居很多年了,但是他们夫妻间却仍然保持着极深的感情。    一种非常深厚、又非常微妙的感情。    柳夫人时常都会一个人出走,他从来不过问她的行踪。    因为他知道他的妻于是个尤物,他也相信他的妻子绝不会背叛他。    只要她不背叛他,他为什么不能让她有一点点完全属于生理上的享受?    他常说自己是个非常非常“看得开的人”,也许就因为这缘故,所以他们的感情才会维持到现在。    也只有像他这么看得开的男人,才能娶“尤物”做妻子。    一个男人如果娶到一个“尤物”做妻于,那滋味并不十分好受。    正午。    阳光照满窗户,柳夫人在窗下的一张梨花椅上坐下来,用一块罗帕擦汗。    虽然已经是十月底了,天气还是很热。    柳夫人不但伯冷,也伯热,因为她从来都没有吃过一点苦。    有些女人好像天生就不会吃苦的,因为她们远比别的女人聪明美丽。    她解开衣襟,露出美好如玉般白腻的酥胸,轻轻地喘息着。    柳若松勉强控制着自己,不去看她。    在一些年轻的小姑娘面前,他还是极有男子气概,还是可以让她们婉转娇啼,可是遇到他的妻子,他就会溃不成军。    所以他只有控制自己,免得再有一次“惨败”的经验。    柳夫人笑了,吃吃地笑道:“难道我上次替你从关东带回来的虎鞭也没有用?”    柳若松装作没听见。    虎鞭并不是没有用,只不过对她没有用而已。    他转开话题,问道:“你是不是已经查出了那位公子的来历?”    柳夫人道:“嗯。”柳若松道:“他是什么人?”    柳夫人道:“他是我们的一个熟人,可是你绝对猜不出他是谁。”    她的眼睛里发着光,好像又想起了一件令她兴奋的事。    柳若松道:“他是谁?”    柳夫人道“他叫丁鹏。”    柳若松失声道:“丁鹏?就是那个丁鹏?”    柳夫人道:“就是他…”    柳若松脸色变了。他当然不会忘记“丁鹏”这个人,更不会忘记那一招“天外流星”    他也不是不知道他的妻子是用什么方法把这一着“天外流星”骗来的。    柳夫人显得如此兴奋,当然有她的原因。    虽然他一向认为她付出的代价很值得,现在心里却还是有点酸酸的。他淡淡道:“想不到他居然还没有死,你是不是很高兴?”    柳夫人沉下了脸冷笑道:“我高兴什么?他最恨的并不是你,是我。”    柳若松叹了口气,道:“他既然还没有死,迟早总会来找我们的,但是我实在想不到,一个像他那样的穷小子,怎么会忽然变成如此豪阔?”    柳夫人冷冷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那次他居然能逃走,我们居然找不到,就表示这小子有造化。有造化的人,就算走在路上,也会捡着大元宝。”    这是气话。    一个女人生气的时候,最好不理她。    聪明的男人都知道这法子,柳若松是个聪明的男人。他闭上了嘴。    到最后先开口的当然还是女人,女人总是比较沉不住气的。    柳夫人终于忍不住道:“他既然要来找我们算帐,为什么不爽爽快快地找上门来,为什么要在我们对面去盖那样一座大宅院?他究竟在打什么主意7”柳若松道:“人心隔肚皮,一个活人心里在打什么主意,别人永远猜不透的。”    柳夫人眼睛又亮了,立刻问道:“如果这个活人忽然死了呢?”    柳着松微笑道:“一个人如果死了,就什么主意都没有了。”    柳夫人也叹了口气,道:“只可借他不会死的,他既然能活到现在,要他死就不太容易。,柳若松道:“虽然不太容易,也不太难。”    柳夫人道:“哦?”柳若松道:“从那次事到现在才四年,一个人如果运气特别好,在四年之中,可能会发横财。”他微笑接道:“但是武功就不一样了,武功是要一天天用苦功练成的,绝不会像大元宝一样,绝不会从天上掉下来。”    榔夫人道:“他不敢上门来找我们,就因为他虽然发了财,武功却还是跟以前差不多。”    柳若松道:“以他的武功,就算遇到名师,就算再苦练千年,也绝不是小宋的对手。”    柳夫人道:“小宋?你说的是宋中?”    柳若松笑了笑,道:“姓宋名中,一剑送终,除了他还有谁?”    柳夫人端起了摆在旁边茶几上的一碗莲子汤,湿慢地啜了几口,悠悠地说:“这个人我倒认得。”    柳若松道:“我知道你认得。”    柳夫人道:“你好像也认得的。”    柳若松道:“我认得没有用,你认得才有用。”    柳夫人道:“哦?”柳若松道:“因为他只听你的话,你要他往东,他绝不敢往西。”    柳夫人道:“你的意思是说,我要他杀人,他也会去?”    柳若松微笑道:“你要他杀一个人,他绝不敢杀两个,你要他去杀张三,他绝不敢去杀李四。”    柳夫人道:“如果我要他去杀丁鹏,丁鹏就什么主意都没有了。”    柳若松拊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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