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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4页)
影子拖得长长的。    廉星樵一整个上午都在楚歌前面领路,在行经一大段沙丘时,他期待看到她坠下骆驼,至少也抱怨一声,让他好嘲笑她一顿,可是他却大失所望,她看起来很累,却始终跟着他的速度。    他不得不佩服她,尽管她是在逞强。    楚歌盯着廉星樵的背影,怀疑他前世是骆驼,不然他怎么都不渴,也不累?    他们赶了将近六个小时的路,其间他只停下来喝过一次水,然而他看起来好像还可以再骑六小时。    楚歌张开干裂的双唇喊:    “唉——前面的!”    廉星樵把骆驼拉停,扭头看她。“什么事?”    “我想解一下手。”    她腼腆的说。”解啊,这里到处都是厕所。”    “可是我不晓得怎么叫骆驼停下来…”    他口中发出“咿——喀喀”的声音,骆驼立刻跪下了来。他从骆驼背上下来之后,朝楚歌走过来。    “你试着发出我刚才的声音。”    “咿——喀喀。”    骆驼跪下后,楚歌滑下骆驼背。    她一落地却直接颓倒下去,跌坐在沙地上。    大概是一直坐着,脚都没动的关系,血液循环不流畅,所以脚一时无力。    廉星樵突然弯下身子,两手伸到她的腋下想将她撑起来。    “你想干嘛!”楚歌触电似的推了他胸膛,廉星樵一**坐在沙地上。    “小姐,我只是想扶你起来,不是要吃你豆腐。”没想到这女人这么娇小,推他的那掌却有如降龙十八掌。    “我自己站得起来。”她立刻做给他看。“你先走,我会赶上你的。”    这女人真是的,把他当变态,以为他会偷看她吗?    “待会你就跟着蹄印走。”    廉星樵坐上骆驼离开。    等到看不到廉星樵,楚歌才迅速解开牛仔裤,蹲在骆驼旁边。    “不准偷看喔。”她边尿边警告着骆驼。“不然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坐上骆驼后,楚歌跟着沙丘上的蹄印前进。    “咕噜咕噜——”    她肚子一直发出这个声音,这表示午餐时间到了,可是食物却绑在廉星樵骑的那只骆驼身上,她这只骆驼身上只有水壶,以及毛毯。    幻想,用幻想的。楚歌幻想她躺在柔软的席梦思床上,吹着冷气,边喝香槟,边吃鱼子酱、法国菜…    不能想下去了,越想反而越饿,还是赶快追上廉星樵要紧。她双腿一夹催促骆驼快走,但是骆驼老兄依然悠哉地用它优美的步伐前进。    爬着一个比一个更高的沙丘,这骆驼走得更慢了。    “老兄,相信你也饿了吧,如果你走快一点,就有新鲜的草可以吃喔。”她利诱它。    不鸟她?难不成它是母的,她用错称谓了。    “大姐,你想不想嫁骆驼哥?如果你走快一点,我会帮你找个英俊的骆驼君喔。”    还是在太空漫步。她知道了,这骆大姐是同性恋。楚歌吐了一口长气,唉——    过了一个沙丘…    喔,不!不会吧…她揉了揉眼睛,然后再往下看。蹄印真的不见了!沙上一点痕迹都没有…楚歌的头转来转去。四周全看了,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    现在,该往哪个方向走?楚歌掏出一枚铜板,如果人头向上走北,向下走西。    在往上抛掷时,她心想交给阿拉决定了。    为什么不给上帝?    因为沙漠是阿拉真主的管区。    当铜板落到她手中时,人头是向上的,于是楚歌调转骆驼,朝北走。    走了将近两小时,眼前净是一座又一座的沙丘,还是没看到廉星樵。    那家伙怎么没来找她?难道他是故意丢下她,因为他一直不希望她去王陵谷…    没心没肝、没血没泪的男人!楚歌忿忿地想,要是她渴死在沙漠,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想到渴,她还真有点口渴,反正就要死了,也不用节约喝水。她弯下身子,蓦然她不能相信地张大眼睛。水壶呢?什么时候掉的,她都没发觉。    这下稳死了。    楚歌沮丧极了。她从未有过这么无助的感受。    楚歌垂头丧气地坐在骆驼上,随便骆驼要走去哪里,反正终点一定是天国。    无情的阳光烘烤着大地,那个没良心的男人说的没错,楚歌怀疑自己的手臂已经有七分熟了。她的喉咙发干,嘴巴里连一滴口水都没有,忽然,一个绿洲映人眼帘,如镜面的湖水,四周椰子树迎风摇曳。    “水!咿…喀喀…”楚歌从骆驼背上下来后,连滚带爬的翻下沙丘。    她跪在湖边,双手掬起湖水,才喝一口便发现进嘴里的全是沙子!    “呸呸呸。”她吐了出来。    早知道就听楚云的话,乖乖待在家里刺绣。想到自己即将成为撒哈拉沙漠的肥料,楚歌难过得趴在沙地上哭“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阳光,她仰起头,虚弱地打招呼“嗨…很高兴看到你…”说完,咚的一声倒在沙地上,接着眼前一片黑。    “女人!”廉星樵厌恶地啐道,将楚歌抱了起来。    正如他所料,女人都是麻烦的。    £££    楚歌张开眼睛,看到一个背着光的男人正俯看着她,他背后是一片黄色的大地。    她茫然地望着他,好像她根本不认识这个人。“这里是什么地方?”    “撒哈拉沙漠。”她怎么会问这么蠢的问题?    “我怎么会在这里?”她惊愕地问。    廉星樵大皱其眉“小姐,你该不会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忘了吧?”    这男人长得很英俊,可是态度却很恶劣…她记起自己认识这么样的一个男人,然后她什么都想起来了。    “我想起来了,我到这里是来捉…”她硬是把“你的”两字吞回去。    “捉?这里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你捉的?”    “讲太快,讲错了,我是来找杜唐卡门的古墓。”    “不要古墓没找到,小命先丢了——你刚刚昏倒的地方过去点点就有个流沙井。”    “这就叫吉人自有天相。我们现在呢?要不要多赶一点路?”    “要是只有我一个人的话,我的答案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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