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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五章诡密的佣妇  (第3/5页)
都能说出个一二三来。    “这…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呢,不知管什么用的。”    范姨一边收拾着厨房,一边说:“老先生有一本很厚的书,那上面画着很多药草的样子,少奶奶去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那书在哪?”    “不是在卧室就在书房吧。”    唔,这倒是个好主意。    秦多多是个求知欲很旺盛的好孩子。    书嘛,就应该在书房。    没想到,书房是锁着的。    秦多多推了几下紧闭的房门,嘟嚷了一句:“有什么宝贝呀,还上锁?”    陈嫂走过来,帮忙推了推。    范姨指使陈嫂去倒垃圾,自己走到秦多多的身后,有意无意地说:“又锁起来了,真是古怪。楼上楼下,房间那么多,值钱的玩意到处都是,也没见老先生这般小心。这书房里,难道真如少奶奶说的,有金银宝贝不成?”    “这里经常锁着的?”    “我就没看它敞开过。有时候老先生也会进去,可一进去就反锁上。”    范姨这么说,秦多多有些警觉了,这书房里,到底有什么,让老公公如此小心防范?    “可能是那里头放着重要的材料吧?”金银之类的东西,秦多多想,老公公眼皮不浅,他老人家才不会是财宝的仆人呢。    “可能是吧。”    范姨看了一眼房门门,沉着脸离去。    秦多多当然不知道,在秦多多面前提起这间神秘的书房,范姨是别有用意的。    可以说,对这间书房,范姨太感兴趣了。甚至可以说,她把毕生的关注都投在了书房这上头。    在这个家十多年了,只有这间书房没进去过。越是成了禁地,便越牵扯了范姨的心思与目光。    无数次想,那间书房里,是不是藏着自己最感兴趣的东西?    每每这样想,范姨全身的鲜血便会朝大脑冲去!    她真想举着斧头把那道房门给劈了。    但理智告诉范姨,不能冲动,不能轻举妄动,否则,前功尽异,自己多年的心血将付诸东流。    前段时间电视在热播(潜伏),范姨很喜欢看,集集不拉,暗中不时地拿自己和剧中的人物相比较,得出的结论是,她自己就是个忍辱负重潜伏多年的特务!    好几年了,范姨有些倦怠了,心里常会涌起一种她自己都无法原谅的懈怠,算了,不找了。弟弟都不在人世了,找到了又有什么用处?    可是,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弟弟那双愁苦而无助的眼神一直在脑海里沉浮。一想到可怜的弟弟,范姨便有了斗志。    她对自己说,这么多年的岁月都熬过来了,绝不能在最后的这几步打退堂鼓。范姨相信,自己一定能替冤死的弟弟报仇雪恨。    弟弟,是范姨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为了供养弟弟,什么苦都尝尽了,什么累都受尽了。弟弟很争气,从小到大都是学习的尖子,高中没毕业便被学校保送进北大。大学一毕业,许多有名的药业企业争相聘请他。范姨原以为自己苦尽甘来,终于熬出头了。    没想到,弟弟出事了。    被送进了大西北的监狱。    范姨赶去探望。    弟弟却被送进了医院,范姨见了弟弟最后的一面。    见面的时候,病床前站满了警察,两姐弟终有千言万语也难以多说。范姨只是不停的哭泣,一直哭到会见的结束。    在离开的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弟弟伸出颤巍巍的手,将范姨紧紧地拉住。没话,却是泪如泉涌。    上了回程的车,范姨才将紧攥着的手掌松开。    掌心里卧着一张团皱的小纸条。    纸条里写着一行字,某家药业公司的名称,以及,一个人的名字。    一开始,范姨怎么也想不通,弟弟费尽心思地把这字条交给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弟弟想告诉自己什么呢?    范姨相信,在弟弟命悬一线的时候给了自己这张纸条,一定是跟弟弟的冤屈,他的官司有关!    那家药业公司很大,是家上市公司。    范姨在第一时间到过那家公司,可什么线索也什么,一头雾水地离开。    她把注意力放在了那个人名上面。    很意外的是,那人竟然是自己帮佣的主人。    这…这些,只是范姨隐藏得很深的秘密,除了天上的星月,谁也不知道。    “范姨,你怎么啦?”    见范姨两眼直直地站在书房前,脸色煞白发青,嘴唇泛白,浑身颤抖。秦多多有些害怕了,伸出手在范姨的额头上试了一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范姨收回僵硬的目光,讪讪地回答:“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些头晕。”    “那赶紧回房间去休息吧。”    范姨也不坚持,默默地转身走去。    就在她走进门时,倏地回过头,目光变得温和又有光彩:“少奶奶,假如晚上有时间的话,你能不能请那位范先生来吃餐晚饭啊?我心里一直很内疚,那天,我太慢待他了,想起来就过意不去。”    “没事的,范姨,你不要往心里去。”    范姨坚持:“不行,这事就象鱼骨头梗在脖子里,上不去下不来的,好难受。”    “那,”秦多多退让了一步:“那就改天,等你的身体好一些再说?”    “我没事的,就今天吧,”范姨虚弱地添了一下双唇:“今天正好有时间。”    嗯?    “老先生今晚有应酬,晓月说有聚会,少雄呢,也说有可能不回来吃饭,你看,”范姨苍白着面孔,环视着四周:“这么大的家,就剩下我们三个人了。也好,趁大家都不在,我正好给那位范先生好好地做几个家常菜,弥补一下我的亏欠。”    真没想到,范姨这样不喜欢讲繁文缛节的人,竟有如此细腻的心态。    秦多多不便再反对,答应了:“好吧,我这就给范毅夫打电话。”    上楼的时候,秦多多又回过头:“少雄跟你说过,他不回来吃晚饭吗?”    范姨点了点头。    也好,这几天把上官少雄累坏了,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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