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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3/3页)
说,看来她真的是把他惹恼了。    安妮为自己的糊涂感到气愤,也为他的难以捉摸感到懊恼。    但是,她还是需要依赖他的名气来帮她炒高知名度,所以得罪不得。    “别气了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做这种让你不高兴的事情。”    “嗯。”卫擎歌淡然回应,但是却已经对满腹心机的安妮失去了兴致,所以,他知道自己不会再主动打电话给她。    **    有哪个人过了十八岁,回家还有门禁的呢?    只有他。    被拒于门外的卫擎歌已经快要抓狂了,好不容易进了门还被占据了床,他的火气已经冒到最高点。    不过,谁叫他被抓到了小辫子,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愚蠢至极的他以为可以用那荒唐的要求来吓走范亚,却没想到会栽在他这小毛头手中,他更用此要胁他得要配合他的企划与守则。    说什么喝酒不过三杯,超过了门禁时间回家就得要挨罚,更说什么晚回家就得要让出床来。    简直就是…啊!天理何在啊?    他是屋主耶!他是雇主呢!    但是,他没有自主权,丁点都没有,范亚全然已经爬上他的头顶,喧宾夺主了起来。    不过就范亚的看法,他是自找苦吃,明明就是可以早点回家他不那么做,明明建议他再买张床他不肯妥协,还有叫他别喝太多酒是为他好。所以,她不认为自己的要求过火了,倒认为他不受教。    “总之,今晚这张沙发就是你的床。”    “你不要太过份喔!”    “那你要怎样?”范亚突然向他靠近,让粉嫩的脸蛋在他面前放大。    卜通,卜通,望着那张掐得出水的脸蛋,他有气也消了一大半。    明知道那是男人的脸,但是他就是无法对那张脸生气太久,明知道看着那张脸脸红不正常,他还是每一回都心跳加速到快要爆炸。    “闪开!闪开,睡沙发就睡沙发,没啥了不起。”    “你要不高兴可以再买张床。”范亚笑着提醒他。    “别想我买张床。”为什么执意不肯买,他也不知道,惟一可以解释就是不肯让范亚轻易的达到目的。    “那就委屈你了。”    “别想要我乖乖的任你摆布。”要不是范亚长得一张女人的脸,他真想扁他一顿。    范亚递给他一张纸,上头琳琅满目的写着条文。    “这干么?”他知道又是他搞出来的问题,但仍明知故问着。    范亚不厌其烦,甜蜜笑答“很简单,这里面是我列出来的条文,上次已经告诉过你要你遵守,希望你没有老到健忘的地步。”    “你以为你是谁?”卫擎哥整张脸涨成猪肝色,气愤难平的大叫“这里是我家,我从来没答应让你住进来,你最好在我把你丢出去之前给我滚蛋!”    “你是不是欲求不满?火气大唷!”    “去你的欲求不满,我要女人有何困难?!”    “滥交很容易出毛病,我已经向各界传出消息,说你最近身体欠安,请那些女士小心为妙。”    这臭小子天生和他有仇是不?    “其实我想给你个建议,DIY比较好。”    DIY?开啥玩笑,他要女人轻而易得,干么要辛苦自己?    “那是很健康的作法,比起滥交招妓还安全。”她的心在狂跳,对于自己这样过度的逼迫变得大胆,她实在恐慌,但是,为了工作她强忍着拔腿逃逸的冲动继续与他高手过招。    “你是没被人扁过欠揍是不是?!”他想不通自己为啥这么容忍他?是因为他新鲜好玩?还是自己真的不正常了呢?    他决定答案是前者,因为他无法接受后者。    “打了我就表示你怕我,你想打也成。”不是不怕,只是非常人类得要使用非常手段对付,像他这种公认的火爆恶男,要是硬碰硬只怕会死得很惨,所以她不准备用那种流氓方式解决问题。    不过弱者也不成,因为他会更瞧不起她,做起事情可就更棘手了。    “我说,你要是表现良好,我或许可以考虑让你偶尔偷偷腥。”    卫擎歌闻言大笑,极尽嘲讽的说:“我又没有结婚,要就光明正大的要,干么要偷腥?倒是你,拜托别说得好像我老婆似的。”    “哈…哈哈…哈哈哈…”范亚夸张的直笑个不停。    这辈子,她想过最多的就是赚钱,除了赚钱还是赚钱,谈恋爱放一边,结婚免谈,男人就当作绝迹了,这是她一直写在脑海之中的一件事,不认为有谁可以改变,更遑论是眼前这个色情狂。    “你白日梦还是少做点,睡饱点好做事倒是正经事。”    “要不你帮我?”他又想捉弄他,上回自己落跑太丢脸了,怎么都咽不下那口气,他告诉自己几百次,有机会一定要扳回一城才可以。    但真是那样吗?    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他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看到范亚竟然会心动!    他病了!而且病入膏肓。    “帮你?神经病!”    他也知道自己病了,但又不想承认,继续问道:“真的不帮?”    “不帮!”    答案正是卫擎歌所等待的,她的回答让他顺理成章地找到逃离现场的理由,倏地打沙发弹起,抓起桌上的钥匙往外走去。    范亚被他的举动弄傻,追着他背后询问:“你又要上哪去?”    难不成她做得太过火,所以他决定再去找其他女人来填补空虚需要?想到这个可能性,她胸口有把无名火莫名其妙的狂烧起来。    但她就是说不出口要帮忙,因为那对她而言也是一种残忍的酷刑。    “你要搭明天中午的飞机前往夏威夷,你到底想上哪去?”她明知道这种借口无法挽留住他,但是仍试图以此方法让他驻足。    卫擎歌回以一个冷淡的笑,并且说道:“只要我来得及在中午前到达机场就够了。”    “可是…”她还能说啥呢?    “你改变主意要帮我了吗?”他坏心的笑问。    那可不成,破了例以后就难以驾驭他“不成,那是原则问题。”    “那就拉上你的嘴,继续坚持你的鬼原则吧!”    这回,卫擎歌走得更急,头也不回的走出她的视线。    他确实在害怕着,怕自己更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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